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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双手再向上一点,就是禁区了。

牛郎和女客人情不自禁的事情在店里时有发生,过来的男人在过过眼瘾后,就收回了目光,他没分辨出被女客人压在身下的同事是谁,金发是牛郎常染的发色,以追求那么一丁点的混血感。

“你们有见到一个黑发长得挺白一男的吗?”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问道。

“没有,我们除了彼此就没见过别人,”被亲着的牛郎十分不耐地说道,“kiki来一次多不容易,你可别说出去。”

kiki是谁?来者在脑袋里回忆了一下没想到,但无外乎是哪个肯投钱买牛郎身子的客户罢了。

“我嘴严着呢。”说着,来者关上了门。

化妆室内重新恢复安静,但一种粘稠无声的噪音却从衣柜里两人的身体里传出。

降谷零松开放在童锐腿上的手,他整个人被童锐抱着,倒在衣服堆里,牛郎工作时穿的衣服带着汗味和浓厚的化妆品味,他被熏的晕头转向,但让他更捋不清的,是居于他身上的那个人。

眼前的童锐带上一头假发,双臂将他环住,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他身上,他们头挨着头,离挨上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能看到童锐眼里的忍耐,也能看到苍白肌肤下带着细密汗珠的红晕。

童锐痛苦地呼吸有些急促,也有些热,吹在他的嘴唇上,带起一阵痒意,在贴近的某一瞬间,他以为童锐会亲他,但对方并没有这么做。

“我是被下药了,你是怎么了?”童锐哑着嗓子问道,他刚刚差点亲了z,对方除了不是女性,剩下的都踩在了他的审美上。

就在他快被那双蓝色的眸子迷惑时,枪头碰枪头,一下惊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