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人去哪里了?”
“算了。”
那人念念有词,脚步阑珊地走出了公共卫生间,走的时候还没有关灯。
‘好了,把我放下来吧。’降谷零艰难道。
就在那人低头的瞬间,童锐把他抱了起来,腿撑在隔间的墙上,愣是挺到了现在。
降谷零听说过练习泰拳的人一般都柔韧性极佳,这一观点似乎得到了认证。即便是情动,童锐抱他一个成年人做半劈叉的腾空动作也不费劲,更绝的是这中间还一点声音都没有。
降谷零觉得自己以前可能小瞧了童锐的武力值。
帮童锐也解决完,他们终于从隔间里走了出来,洗好手,童锐谈起刚才的那个男人,“那个人是在找我们吗?”
“他应该只是很远地看到了我们,或者是近视,他不确定我们是否进入过卫生间。”降谷零回忆起那男人的三句话。
一般什么情况下,才有人会这么说呢。
寻求帮助?那语气并不像。
那人的言语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能力,听起来比外面的雨更冷,也更阴森——像是做了什么别人不能看到的事情,要毁尸灭迹的语气。
不会吧,降谷零擦手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们去周围看一圈吧,那个人语气很奇怪,说不定是什么犯罪分子。”
“可以。”童锐也同样觉得那人很奇怪,如果不是他和降谷零那时欲望还没有消退,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