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劳的主要游客来源是日本和美国,童锐他们这两门语言都没问题,但不会说帕劳语,所以他们负责接待没来得及撤离的外国游客。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随着准备充分,人们对大自然的恐惧感逐渐减小,晚间,他们还举办了一个小型宴会,给避难群众接风洗尘。
宴会间,降谷零接到来自琴酒的信息,对方语言简短地告诉他明天组织要在教堂周围行动,让他到时候配合计划。
但行动具体是什么,却没有通知他们。
夜间,从小雨转化成大到暴雨,随着风声可见闻的变大,罗克台风临近帕劳。
早上,童锐是被外面的惊呼声吵醒的,他穿好安室透给他准备的鞋子,起身走到外面。
“怎么了?”他询问旁边行走匆忙的一名志愿者。
“停电了,大家在启动发电机,天已经亮了,问题不大。”那人用日语向他说道。
好在他们提前准备的充分,在给群众发放好当天份的食物和饮用水后,教堂的修女把人聚集在一起,为有些慌张的人们唱圣歌。
没有什么华丽的旋律,圣约瑟夫的教堂也并不华丽,它没有华而不实的玫瑰彩窗,没有金碧辉煌的柱子,没有精美的壁画和雕像,甚至没有管风琴。
在黄土色的石块堆砌而成的教堂中厅里,一群高矮不一的修女在唱歌。
只有一名身材臃肿的中年修女在拉着掉了八个度的大提琴,作为伴奏。
但众人都听的很认真,甚至有会唱的,跟着哼唱。
偌大的教堂里,传来人们一致灵魂的共振。
“也许这就是人们相信宗教的原因,”坐在最后排的长椅上,童锐向身旁的人轻声道,“在普世认为神圣的地方,总能更接近心灵的起点。”
“但这只是暂时的,当脱离开这种氛围,人自己的个性就会自由伸展。”柯南在一旁不赞同道,“总是追求共性,人会变得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