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被挡着,你袜子上那些是血?”
“呃…好像是。”童锐放开手,苦恼道,“怪不得这么疼。”
这他还是洗漱过了,是新袜子、新鞋。
“你把袜子脱下来。”降谷零以命令的口吻道,“你就这样走了一天?”
“是走了一天才会这样吧。”童锐的语气偏软,“先试鞋,我回去处理好了。”
“现在脱,脚部长时间不适会引起很多种脚步疾病,比如说常见的甲沟炎,你知道指甲长在肉里有多疼吗?”降谷零对上童锐委屈的视线,“卖萌也没用。”
“提前说明一下,我刚才不是在卖萌。”童锐尝试挣扎失败后,脱下袜子。
童锐的皮肤很白,这让脚部发红流血的患处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我给你消毒。”降谷零说着,起身去行李箱里拿消毒用品。
“我回去自己弄就好了,这些我自己也准备了,”童锐连连拒绝,见安室透并没有准备放弃的意思,最后妥不得不妥协。
“经常定制鞋的话,你应该没少受过类似的服务。”降谷零抬起童锐的腿,给患处消毒道。
“这不一样。”酒精消毒的疼痛让童锐往后退了退,发出嘶嘶的喘息声。
“哪里不同?”降谷零抬眼道。
“氛围,”童锐犹豫了一下说道,“尤其是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