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毛利小五郎大声宣布道。
这是从爆炸起始唯一的好消息,还有人为此鼓掌。
童锐也松了口气,他在人群中锁定小田部瞳。
就看那个平日里眼神像毒蛇般阴沉的青年人此时目光呆滞地盯着西川悠,那股子的着急心疼正常人装不出来。
以他与西川悠在会社的表面关系,也没有装心疼的必要。
童锐注意到他的一只胳膊端着衣服,这个姿势在这样的天气,和这个情况下略微让人摸不清头脑。
在场另一个伤心人则是第一个发现西川悠坠楼的小幡仁以奈。
下楼时她就跑在最前面,几乎把脚上的旅馆拖鞋跑掉,她的悲伤正大光明,且应该应分,半低着身子站在毛利小五郎旁边听着西川悠的伤情,身影看起来比上午瘦弱了几分。
“右小腿、左臂骨折,现在还不能确定他背部的伤势。”
毛利小五郎怎么也当过警察,对于基本的急救措施了然于心,他看着西川悠头后渗出的血液,语气不好道:“他应该是磕到了脑袋,所以才陷入昏迷。”
“脑袋上的伤势现在没法确定,最好立刻送往医院。”他沉重地说道。
“但现在没有信号,桥也被炸了。”小幡仁以奈的嗓子有些尖立,但在场的人都能理解。
“这是什么啊?”蹲在一旁的柯南指着西川悠西服内的贴身衬衣上白色的尖角问道,下面有什么东西藏着。
他躲过毛利小五郎的一个头锤,将白色的东西抽了出来。
那是一个纯白色的信封,因为和西服一个颜色,所以很难让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