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手上就提溜了好几个油纸包,一路直接进了芙蓉香榭。

罗敷这才刚起,洗了脸,才坐在梳妆台前,瞧见他来了,手上翻飞的动作不停,一边给自己织辫子,一边冲他笑道:“红哥早早就出门啦。”

一点红把几个油纸包都搁在桌上,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了,随口道:“嗯。”

罗敷晃了晃脑袋,狐狸尾巴一样的大辫子晃了晃,辫梢上坠着一对红绳金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清脆的“叮咛”声。

她说:“是带这个好看呢?还是带朵花儿好看?近来蔷薇已开了。”

一点红做出了标准回答:“都好看。”

罗敷:“…………”

罗敷:“………………”

罗敷嘟嘟囔囔:“切,可恶的直男……”

一点红:“…………”

一点红于是说:“你要带花儿?我去摘,要哪朵?”

罗敷狐疑地瞧了他一眼。

罗敷道:“红哥今天不对劲哦。”

一点红平时对罗敷也好,不过好像不是这么个好法,今天……他的感觉有点像……嗯,老父亲?

一点红:“…………”

一点红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别过了眼,不说话。

罗敷:“…………”

更好奇了!

她于是缠着一点红问个不停,一点红被缠得受不了了,只好道:“昨晚,我做了个梦。”

罗敷大惊:“你还会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