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云在天眼观鼻,鼻观心,衣裳已经贴在了脊背上。
云在天之流的人,罗敷看不上。
不过,拿来当头搬运东西的驴子来用,倒是也没什么问题。
她负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一袭白衣的云在天,肩膀上扛着昏迷的傅红雪,垂着头跟在她后面走了。
叶开还呆在原地。
叶开忽然垂头,嗅了嗅自己身上,喃喃道:“看来我真的该洗澡了。”
就这么一路进了边城,回到客栈,马空群惨死的消息显然还没有传开,客栈老板一瞧见云在天,瞧见他肩膀上扛了个人,吓了一跳,又试图殷勤的上来打招呼。
云在天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又开了一间上房。
他开了上房,忙前忙后,把傅红雪安排得妥妥当当,比对他亲儿子还妥帖,罗敷不在,罗敷也不担心云在天杀了傅红雪,他没那个胆量。
罗敷今晚没吃,又溜达着溜达着去萧别离的无名居吃了个饭,今天的萧别离依然坐在他的那个小方桌前,推骨牌
的声音却在罗敷进来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这当然不会是因为罗敷太美丽。
罗敷没理会他。
烤的很好的小羊羔肉果然不错,带着炭火的香气,羊油滋滋直冒,调料也是极好的,还有几味珍稀的香料,与姑苏流行的藏书羊肉,红烧羊肉等不同,乃是一番粗犷滋味。
萧别离的冷汗也已落下。
罗敷吃完饭,还是没理会他,带着自己的“断水剑”飘然而去,回到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