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了对自己的短暂的质疑中,心想:我是不是太变态了点?荆无命还好,毕竟他是在不正常的环境下被养大的,可是她是怎么回事呢?小时候也挺五讲四美的呀?
真是未解之谜。
过了没五分钟,她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大辫子垂在身前荡一荡,把那些奇怪的想法全给扔掉了。
管他呢!罗敷快乐地想,我觉得我挺好的,我和少爷也挺好的!
这一天,玲玲过的不是很快乐,因为十三幺的死鸭子嘴硬。
第二天,玲玲脸上的笑容就真情实意了许多,她的双螺髻上挂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垂着两根红绳,一走起路来,脑袋上就发出“叮咛——叮咛——”的脆响,热闹极了。
一大清早起来,她就哼着曲儿钻进厨房,煮了一锅甘蔗荸荠糖水,晾凉之后就送来给罗敷喝。
罗敷一边喝糖水,一边顺口问道:“十三送来赔罪的?”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头上的银铃铛。
玲玲说:“还算他有点良心……哎呀,不说他了,姑娘觉得我今天煮的糖水怎么样?”
罗敷道:“太甜啦。”
玲玲狐疑地眯了眯眼,道:“嗯?有么?”
她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道:“没有啊……姑娘不就喜欢吃甜的么?我觉得刚刚好呀。”
罗敷转移了话题,道:“少爷呢?没见他在院子里练剑。”
玲玲道:“好像在小路那里。”
罗敷道:“我去看看他。”
荆无命果真在路小佳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