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虽然说得很得体,可她的表情和语气却显然有点瞧不起老伯,老伯心里只觉得更难受了,半晌,才道:“今天的事,罗小友……”
罗敷截口道:“我并没有那种把别人家的事情往外胡传的爱好。”
老伯心情很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多谢小友体谅。”
如果是别的外人今天瞧见了这么一出,事情其实简单得很,只要将人先扣下,等到一切都处理完了再放走就是了,可罗敷谁敢扣呢?谁也没有那个本事扣下她的。
所以,孙玉伯只能寄希望于她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同时,他这边清算的速度也要加快,免得夜长梦多。
罗敷像根圆规一样,双手抱胸,硬邦邦地戳在地上,看上去很不识趣。
老伯只好道:“小女受惊,还请小友与我移步堂屋小谈,叫小女歇息了吧……小蝶,你今晚去你母亲的旧屋睡吧,你不要
怕,叫丫鬟来陪你一起,过两天爹就安排法事,也给你去去晦气。”
小蝶垂着头。
罗敷扬眉,道:“你居然还没发现?”
老伯皱眉道:“什么?”
罗敷道:“律香川一个外男,怎么对孙小姐的闺房位置这么清楚?他这厉鬼瞧着都已疯傻,为什么要说死也要带着小蝶一起死,他老婆呢?”
老伯愣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罗敷的嘴巴却有点停不下来了,阴阳怪气地说:“老伯理事,果然雷厉风行,条条都是门道,安排得好妥当呀!听说老伯行事公正,谁有了难处都能来找,想必女儿有了难处,老伯也心里门儿清吧,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未必呀。”
老伯道:“罗小友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