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凝视着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他们只是关心则乱,罗小友,请你谅解。”
罗敷不大领情,淡淡道:“贵府出了这样的事,老伯
想必也忙碌得很,在下来的不是时候,实在叨扰,就此别过吧。”
小蝶有点为难地瞧瞧老伯,又瞧瞧罗敷,她知道如今这局面正是因她而起,却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样帮忙。
老伯却道:“还请留步,属下的过失,正是由于我的疏忽,还请罗小友给老夫这个面子,晚上老夫为小友设宴,如何?”
罗敷微微一笑,借坡下驴,道:“恭敬不如从命。”
罗敷表现的很淡定,就连老伯也没法子看出她的深浅来。
她对律香川的死表现的很冷淡,也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但这非常正常。她又不认得律香川,这天底下每天都有很多人死掉的,每个死掉的人都会有活人为他们肝肠寸断,可这和陌生人有什么关系呢?
陌生人顶多也就是唏嘘两句。
更奇怪的是,律香川昨天晚上的动静,居然谁都不晓得,没有人知道他昨晚为什么要出府,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好像就是刻意避开孙府的耳目的。
这让老伯愈发看不透事件的真相。
他并不知道小蝶昨天白天和一个黑金服饰的少年郎出门约会,因为他的事情太多,太忙,并没有什么时间分给女儿。
即便知道,他也不会把这件事同律香川的失踪联系在一起的。
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于是就叫女儿小蝶去陪客,自己急匆匆走了。
罗敷也不在意,她左手拉着荆无命,右手拉着孙小蝶,很有兴致地去赏赏菊花,小蝶请她品尝了府内灶房自己弄的菊花茶与菊花糕,都是味道很好的东西,罗敷还应邀去瞧了小蝶自己制作菊花香膏的家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