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痒。但得忍住。
很快,入江春也找到了满意的投喂者,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小女仆。
他在小女仆花翎路过那间小院时滚到她的脚边。
小小的一团,奶黄色蓬松的绒毛,抬起头时,用那双怯生生的下垂眼望着你,嫩红的鼻头还沾着一点灰。
一人一狗对视几秒,小奶狗嘴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奶音,然后歪了歪头。
花翎果然被他的美貌迷惑,老老实实在厨房给他拿了吃的。
小姑娘表面上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苟言笑,实际上很有少女心,被他舔舔手心,摊开肚子让她摸摸,就慢慢沦陷在他的温柔乡中,不仅每天都给他带吃的,还喜欢跟他吐槽各种事情。
某位长老因为神子不听话而找下人撒气,某个倒霉的小姐被逼着要嫁给糟老头子,或是某天被家主的侄子调戏
“我真的很害怕。”少女说着说着忍不住眼眶湿润,抱着狗子的手微微颤抖:“他摸我脸的时候,真的,好恶心。”
真是狗屎一样的家族啊,狗子想。
为了他与投喂者之间的关系能持续发展,他帮了少女。
他晒了一晚上的月光,然后,去找那位家主的侄子谈了谈心。
第二天,宅子里流言四起,仆人们说那位侄少爷莫名发了疯,拿着把刀,一边大笑着一边把自己的手割得只剩骨头。
又有人说,他一边割肉一边自言自语:“干净,干净了,恶心的肉没有啦,哈哈哈哈”
这事惊动了家主,他带着几名德高望重的老者亲自去看了已经被关起来的侄少爷,众人一致怀疑这是中了什么邪咒,在尝试了数种解咒的办法却无果后,众人商量一番,最后将人寻个远离东京的乡下小院关了起来。
这件事不了了之。
只有少女花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