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dean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回过头，他看见sa完好无损地站在他的面前，再也没有烙印、没有虚弱的灵魂，sa脸上的微笑像是夏日里透过树梢缝隙漏下的阳光，那样柔和。

sa还在。

sa一直都在。

dean没说话，他转过身给了他的兄弟一个紧紧地拥抱，那种酸涩的感情中带着无法言明的甜暖，从心底缓缓漫开，像是一股温热的泉水，灌溉全身。dean没有失去萨姆，萨姆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也正因为如此，所以sa才会一直在他的身边。

缓缓地闭上眼，dean感受着sa胸腔里跳动着的心脏，每一下鼓动都撞击在他的内心深处，有力得让他发疼，却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dean。”

“嗯？”

“你居然让他吻你。”

“什么？”

“……你知道的。”

“哦，大块头。那个不是别人，是‘你’。”

“那也不行。”

“你这个该死的控制狂。”

“我要吻回来。”

“你……唔……”

其他几个人站在中厅口看着紧紧相拥的一对恋人，十分默契地谁也没有出声打扰。

时间不曾让他们失去什么，因为最重要的，早就被他们紧紧地拥在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