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真生气了?”
“本宫哪敢呀?最近祥答应日日都陪着皇上全是托了公公的福吧,我看公公还是将这樱桃拿去哄祥答应,本宫色衰又在病中,怕是做不了公公的梯子了。”
进忠没料到她真动了脾气,连忙软下身来,好言相劝。
“这哪跟哪呀,祥答应长什么模样奴才都记不清了。再说,炩主儿在奴才眼里是九天之上的仙女,哪会有色衰一说。为了早日康健,咱快把药喝了吧。”
“不喝。”
“啧,奴才求你了。”
“不喝嘛。”
“炩主儿,您别拿自己的身子置气啊,听话,来,张嘴。”
“你烦不烦啊,都说不喝了。”
几次三番下来,就是圣人也受不了这般无理取闹吧。
她如此烦他,却对那凌云彻柔情似水,一声声哥哥叫的嫩甜。
哼,该问算什么的,是他吧。
“行吧,炩主儿既然这般厌恶奴才,那您喜欢谁,看谁不烦,就让他来伺候吧,奴才怕是伺候不了了。”
说完将药碗放下,起身便要离开。
“你!”
“奴才告退。”
“你!咳咳咳咳!”
嗓子突然又疼又痒,咳的厉害,说不出话来,可眼看那人竟然真的撇了她不管,转身就要走了。又想到这几日他莫名其妙的冷淡疏远,还被澜翠撞见与别的嫔妃来往,一桩桩一件件,教她怎能不怨。
叮咣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