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陵还真是被她噎了一下,“倒是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有何止这一件。”温枳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身上的异样,还好没有外伤,大概只是被下了软筋散而已。
马车外头好似有什么东西哗啦了一下,似敲击木质的车身。
萧长陵皱眉,快速打开车窗。
马车正在行进之中,后面没有人跟着,此处是山道……边上除了林木还是林木,连个鬼影子都瞧不见。
大概是树枝刮到了车身?
又或者是鸟儿挥动翅膀,撞到了车身?
萧长陵松了口气,眉心紧蹙,是自己草木皆兵,太过紧张了。
“逼着我,让温家给银子,萧长陵……你还真是可笑至极。”温枳摇摇头,“你就这么肯定,那些箱子里装的是银子,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我放的饵?”
话音落,萧长陵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变聪明了?”
“这不叫变聪明,这叫清醒!女人会在男人的身上栽跟头,一旦醒过来,那这个男人的伎俩,便再也瞒不住。我跟着你跑了这么多年,你那点性子和行事作风,我了解得清清楚楚,可我喜欢什么、会做什么,甚至于我的处事作风,你是一点都不清楚。”
这叫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萧长陵梗在原地,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知道我爹送我第一个铺子,为什么是胭脂楼吗?”温枳勾唇笑得坏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