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一怔,“我瞧着是这样的人吗?”
四月白了她一眼,是与不是,自个心里没点数吗?
温枳是在临近晌午的时候才醒过来的,整个人就跟吃了软骨散似的,使不上半点力气,病弱奄奄一般,只是气色还算不错,唯独嗓子略有些干哑。
“小姐觉得如何?”四月低声问。
叶子轻轻推搡了她一把,冲她使了个眼色。
四月:“……”
嗯,是该上药的,肉眼可见的……不太好。
温枳最后是红着脸下了床榻的,有些事情到底不能勉强,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该擦药的时候就得擦药,总归不能苦了自个。
“丁舒真那边如何?”用饭的时候,温枳才算缓和了心绪。
四月忙道,“吃了药便老实了,着人看着,免得扯着嗓门到处瞎嚷嚷,这会就是搁着一饵料,且看哪条鱼会为了她而上钩?若是真的没了利用价值,大不了便养着,横竖也就是吃喝拉撒,有事没事去关照两声,也算是给小姐出气了!”
“成。”温枳点头,“别让她出事。”
这毕竟是杨鹤归的地盘,不可轻易惹事。
“只是小姐,咱这也算是一半的明目张胆,你觉得还会有人上当吗?”四月有点担心。
温枳倒是不怕这些,“能在这个时候上门的,大抵是真爱,但同时也说明这丁舒真的身上,确实藏了什么秘密,又或者拿捏着什么把柄。若是如此,咱也可以试着将她掏干净,只要不出人命,府衙或者是杨将,军那边,应该都不会过问太多。”
“嗯。”四月颔首,转而看了叶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