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一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稍有不慎,便是血溅当场。
试问,敢动吗?
“咱是不是狗都无所谓,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容九喑瞧着她,疼到惨白的容脸,徐徐直起身来,“公主可要想清楚了,出了这道门,可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这话一出,隋平安吃痛的撑起了身子,无力的仰头看他,“你、你……”
“要不然,咱可以请皇后娘娘来公主府一趟,想必娘娘也想知道,公主殿下是怎么受的伤?”容九喑负手而立,目色清冷的低眉看她。
隋平安撑不住,无力的伏在了软榻上,“你们擅闯公主府……”
“别说是公主府,只要上面一声令下,这大夏境内就没有咱东辑事进不去的地方。”容九喑已然有些不耐烦,“人在哪……咱也知道,只是请公主殿下自己说。”
羽睫轻颤,隋平安呼吸微蹙,“你们……”
“咱数三声,殿下可要想清楚了。”容九喑缓步朝着台阶下走去,“三,二……”
隋平安狠狠闭了闭眼,“在地牢。”
“殿下早点开口,不就可以好好养伤,好生歇息了吗?”容九喑勾唇低哼,压根不屑回头看她,兀自朝着外头走去。
崔堂紧随其后,不作逗留。
“公主?”月蝶得了自由,慌忙扑跪在软榻边上。
隋平安咬牙切齿,“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不是说那丫鬟已经被解决了吗?为什么还有人知晓?”
这个问题月蝶答不出来,她身上还有伤,只不过皮糙肉厚的,不似隋平安这么娇嫩,是以躺一躺也就爬起来伺候了。
当时人不在场,谁知道底下的奴才是如何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