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钟光岳不敢怠慢。
男人站起身来,浅浅揖礼,算是全了礼数。
“杂家是宫里出来的,至于奉谁的命,便不直说了,大人还是自己看吧!”男人从怀中掏出一面赤金令牌,“这东西总该认得吧?”
赤金。
令牌。
上面写着,如朕亲临。
傻子都知道,这是谁的?
钟光岳赶紧躬身几欲行礼,却被男人一把拽住,“不必行礼,莫要惊了旁人,杂家过来是想跟知府大人说几句,闲杂人等都下去吧!”
这里原就没什么人,只有边上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太监。
如今他这么说,闲杂人自然是指师爷。
“是!”师爷行礼,快速退下。
其后,将门外的人都驱散,只留下自己一人守在门口。
今日之事怕是不简单,还是要小心为上。
“知府大人。”男人收了令牌,端起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笑不达眼底,“杂家来这一趟,是想让你惩治一人。”
钟光岳立刻想起了,白日里被送到府衙,据说是偷了使臣钱包的女子。
“那两个女子?”钟光岳低声问。
男人笑了笑,“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她们安安生生的歇几天?”
说是歇几天,可进了这府衙,最直接的歇息方式,不就是让那个人下不来床榻吗?
“不伤及性命。”男人还不忘叮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