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枳如释重负,“别忘了跟春娘说一声,免得她总提心吊胆的,让她放一百个心,这上京的地盘上,就没有银子不好使的地方。”
“是!”陈叔点点头,转而小声问,“他……没欺负小姐吧?”
温枳笑了一下,“不妨事,我能应付。”
“那就好,那就好。”陈叔松了口气,“对了小姐,付成之的事儿,四月说清楚了吧?”
温枳颔首,“人既已经走了,就权当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也莫要再提起这个人,咱谁也不认识他。”
“是!”陈叔了然。
“明日我会去一趟胭脂铺和满庭芳。”
“是!”
外头,略有些动静。
陈叔转身便消失在黑暗中,四月这才开门出去,“吵什么?”
“四月姑娘,好消息。”万里跑来报信,“公子明日就要去六部衙门赴任了。”
四月:“??”
什么什么?
还有这狗屎运?
“当什么职?”温枳出现在门口。
万里笑着回答,“兵部库司的书令史,老夫人说了,让公子好好干,到时候才有机会往上走。兵部尚书那边,早些年跟老将,军有些交情,是以此番也算是全了情义。”
这就意味着,以后还是有机会往上升的。
对温枳来说,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