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生死是大事。”万里低声提醒,“少夫人是个女子,胆小害怕是常有的事儿,可您……”
萧长陵一怔,忽然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还在因为那日,在悬崖上的事儿怪我。”
可见,记仇。
这口气,她还没出。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她这……”萧长陵好似有些失望。
万里瞧了一眼自家公子,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不通!
压根就说不通。
你说芝麻,他说西瓜。
“罢了,待回到上京,我再与她仔细解释。”萧长陵低低的说。
万里:“……”
唉……
好不了了!
温枳出了院子,瞧了一眼伞外的雨,幽幽叹口气。
“小姐,咱回温家吧,不受他这窝囊气了!”四月气呼呼的,握着伞柄的手,亦是青筋凸起,可见心中的愤怒。
温枳瞧着她,“回去就没事了吗?回去之后呢?天塌了,我都还是萧家妇,好事我占不到,若是有祸事……我照样牵连其中,甚至于可能牵连到父亲。”
四月哑然。
那怎么办?
“现如今,激化矛盾才是上上之策,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他说的话?不过是寻个由头发难而已,如今我与他吵了架,他就不能强迫我……”温枳敛眸,四月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这话有点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