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是派人去追查过的,可最后死的死,跑得跑,又有什么办法呢?”师爷叹口气,“孙家已经葬身悬崖底下,无一活口,而木匠海连天一家则连夜离开了扈州城,不知去向。”
说到这儿,四下缄默。
都是查问过的。
但结果,还是那个结果,能有什么办法?
死无对证,便否决了一切。
“谁都不知道,在他们的身上发生何事,萧家的确是只手遮天,可本府终究是知府,若是真的有人命关天之事,岂能真的置之不理?”严信盯着哑巴。
哑巴好似笑了一下,不知是在嘲讽谁?
气氛有些凝滞,瞧着眼前油盐不进的哑巴,严信慢慢的失去了耐心。
“你真的什么都不说?”严信沉着脸。
下一刻,惊堂木拍下,严信目光冷戾,“真以为本府拿你没办法?”
话音刚落,还不等动刑,便听得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衙役疾步上前,然后凑近了严信低语,“萧家的人来了,此刻都在前厅。”
严信眉心陡蹙,将不悦写在了脸上。
这是什么意思,已经无需多言,严信这厢正在办案,不喜欢外人插一手,何况萧家虽然在上京有所名位,但谁不知道,上京萧氏的男丁皆以战死沙场,剩下的将,军府也只是个空壳子而已。
“大人?”师爷开口,“想必是为了这二人而来。”
严信心知肚明,“来的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