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丁舒真当即落泪,“你们主仆二人空口白牙的,怎可如此诬陷我?此事我定要告知母亲,你们毁我清誉,我定不与你们罢休。”
语罢,丁舒真赶紧抱起萧珏,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逃也似的跑出去了院子。
“做贼心虚。”四月啐了一口,“命这么硬,换谁扛得住?身边人,一个个的……早晚得被克出事儿来!小姐,您以后离她远点,不吉利之人莫沾染!”
听得这话,底下奴才都变了脸色。
不吉利……
大少夫人,不吉!
想想也没错,尤其是看孙少爷那脸色,自打来了旧宅之后,便各种不适,想必也是日夜跟在大少夫人身边的缘故吧?
温枳与四月对视一眼,各自心里冷笑。
此前,丁舒真惯用柔弱来博取同情,现如今她们就用流言蜚语,摧毁她的柔弱假象。
人言可畏,积毁销骨。
名节是一个人的名节,但是命数……却会影响身边的人,人性都是自私的,谁都不想跟着倒霉,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要离得远远的。
命数不可改,谁敢轻沾染?
回到房内,温枳瞧着趴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萧长陵,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难怪方才没动静,原是起了高热,这会已经晕死过去。
“小姐?”四月皱眉。
温枳深吸一口气,“去打水,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是!”四月颔首,快速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