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氏点点头,横了不远处的萧长赢一眼。
庶子永远都是庶子……
“阿枳?”萧长陵叹口气。
温枳有点心不在焉,被他这么一喊,好似吓了一跳,登时往后退了两步,“嗯?”
“怎么了?”萧长陵问。
温枳连忙摇头,“没、没什么,就是萧羽死得怪吓人的,所以我这……”
“别怕,有我在呢!”萧长陵忙宽慰,“我先安置好大家,明日陪你上东山寺。”
温枳颔首,“你去忙吧,有四月陪着我便是。”
“好!”目送萧长陵离去的背影,温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萧长赢缓步走过来,“忙得连房间都没时间回,高不高兴?”
“你瞧着也挺高兴。”温枳白了他一眼。
萧长赢双手环胸,“那是自然,他连你的床都沾不着,我自当高兴。不过,你不怕吗?”
“怕什么?”
“吓死的。”
萧长赢的三个字,让温枳眉心陡蹙,当即沉默。
“是真的吓死,还是因为别的,姐姐其实心里已有答案。”萧长赢凑近了她耳畔,嗓音轻笑,“什么湿痰卡了嗓子眼,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温枳垂着眼帘,没有反驳。
“这只是个开始。”萧长赢幽幽启唇,“才第一个呢!”
温枳陡然转头盯着他,“第一个?”
还有第二个?
那个疯女人说,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