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如同抱孩子一般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架在了腰间,一手扣着她的脊背,将她牢牢的摁在自己怀中,那般的严丝合缝。
而温枳呢?
因着慌乱,忽然的失重缘故,几乎是本能的伸出胳膊,抱住了他的脖颈,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怀中,如此契合。
“你……”
“嘘!”
墙那边,有脚步声响起。
温枳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甚至于不敢动弹,任由他将自己抵在墙角,生怕被人瞧见。
万里的声音响起,“公子,这么背着夫人去胭脂楼,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我总觉得这账目不太对,阿枳倒没这意思,但难保胭脂楼的其他人,不会生出旁的心思。”萧长陵音色沉冷,“打量着阿枳刚刚接手这些铺面,什么都不懂,便欺负到了萧家的头上。呵,我岂能让那些小人,白占便宜!”
温枳明白了,萧长陵其实不太相信胭脂楼亏损这么大,但他没怀疑温枳,却怀疑了刘元中饱私囊,偷了胭脂楼的银子。
这些日子,温枳日日都去胭脂楼,萧长陵抓不住机会,眼见着放榜在即,他等着银子走关系,所以今儿实在是按捺不住,想着去胭脂楼碰碰运气,杀刘掌柜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呵……
墙那头,崔堂捂着四月的嘴,二人各自凝眉。
外头的声音,他们听得清楚。
脚步声,亦听得明白。
待脚步声离去,四月一口咬在了崔堂的虎口。
崔堂:“嗤……”
属狗的?
四月那叫一个气啊,若不是打不赢崔堂,定是要一脚将他踹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