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睁开眼,瞧着睡在身边的萧长陵,只见着萧长陵一动不动,好像睡死过去了一般,轻轻推搡了他一眼,竟也没有任何反应。
下一刻,温枳力有不逮,又沉沉的闭上了眸子。
再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小姐?”四月在床边喊了好一会,温枳迷离的眸子,才算慢慢聚焦,“小姐?您今儿是怎么了?睡糊涂了?”
温枳吃力的撑起身子,当即坐了起来,目光狐疑的扫过周遭。
“他早就走了。”四月倒了杯水,“小姐,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温枳揉着太阳穴,“你找一找,这屋子里是不是有迷药之类?”
“嗯?”四月骇然,“什么?”
温枳有些气短,脑瓜子有些疼,“你知道的,我对气味特别敏感,对迷药的触感更是颇为敏锐,这会我头疼得厉害,若不是病了,定然是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招我了。”
昨夜半梦半醒之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是醒来过一次,但记忆不深刻,就跟做梦似的,使不上劲,醒不过来神……
说她疑神疑鬼也好,说她草木皆兵也罢,横竖是不对劲。
“是!”四月可不敢马虎,冲到门口张望了两眼,旋即在屋内翻找。
但奇怪的是,不管她怎么找,都没找到什么异物。
迷烟坚持不了这么久,迷香的话……
总归得有香灰吧?
香炉里,很干净。
“拿过来!”温枳招手。
四月赶紧将香炉递上,“小姐,里面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香炉可洗,但是盖子上的气味是遮不住的。”温枳目光冷冽,“他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