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一举动,导致胭脂楼后来出事,而今颇有难以为继之意?”萧长陵冷着脸。
萧姿抱紧了怀中的包袱,有些心虚,但不多,“这我哪儿知道,与我何干?事情都过去了,胭脂楼不也没事了吗?亏了就亏了,以后赚回来便是,温家有的是银子,这般大惊小怪作甚?”
“你可知温家只给阿枳陪了这么一个铺面?”萧长陵想起今日花出去的银子,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现如今,什么都没了!”
萧姿愣了愣,“她有那么多嫁妆,二哥要是真的没银子花,就打开库房呗!听说,温家给二嫂陪嫁了一颗夜明珠,我没见过,二哥能不能……”
“休想!”还不等她开口,萧长陵一口回绝。
萧姿恼怒,“二哥这般小气作甚?你我才是一家人,你为了一个外人,如此苛待我,仔细我去母亲跟前,告你一状!”
“我一介男儿,若是连她的嫁妆都盯着不放,传出去怎么做人?旁人要如何看待我?”萧长陵甩袖,“何况,你从她身上抠的还少吗?没让你吐出来,是我顾念兄妹之情,莫要不知好歹,再惦记不是自己的东西。”
温枳的嫁妆,那是他房中的东西,是来日他平步青云的仪仗。
在自己没有功成名就之前,谁都不能动!
“吐出来?”萧姿被他这想法,吓了一跳,“二哥,你最近是怎么了?没毛病吧?”
萧长陵深吸一口气,“胭脂楼这笔账,我可都记着呢!”
萧姿:“??”
“你好自为之。”萧长陵拂袖而去。
萧姿木然转身,不敢置信的望着萧长陵的背影,“落雪,我是不是听错了?他要跟我算账?”
“小姐,您没听错,公子是这么说的。”落雪回答。
萧姿咬着牙,“肯定又是那个贱人,吹了耳旁风。温枳,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过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