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说,萧长陵找上了胭脂楼,小姐有危险。
如今瞧着,好像没什么大碍?
“没,还好我躲得快。”温枳摇头,“他在胭脂楼后门等着,我干脆就出城找你来了。”
陈叔如释重负,“那就好。”
“可惜,不能去胭脂楼看看,是否有别的刀具失踪?”温枳叹口气。
陈叔在溪边洗了洗手,神情凝重的蹲在那里,“我请朋友验看了这么条狗的尸体,伤口很深,可见对方力道很重,下手毒辣。从伤口来看,皆为利器之伤,昨天夜里他没来得及查验是什么利器,晨起刚给我递了消息,不是剥皮刀,那玩意没这么大的力道,而是肉斧。”
“肉斧?”温枳羽睫微颤。
那东西的分量不轻,所以对方的力道才会这么重。
“是。”陈叔点点头,“肉斧本身的分量就不轻,所以用它的人,得有足够的力气,不是屠夫就是莽夫,寻常江湖人一般来说,都是随身带着刀剑之类,甚少有人动斧,还是肉斧。”
温枳想了想,“屠夫?”
“是!”陈叔想了想,“没有证据,仅仅只是猜测,何况尸体在府衙的停尸房,咱也没见着,只能靠这几只狗的尸体来推测。”
温枳缓步朝着马车而去,“先去那一圈转转吧!”
“好!”陈叔翻身上马。
事发的地方在一个小镇外头的荒地上,之前衙役一直守着,并且询问了附近的百姓,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仍是一无所获,只能无奈的把人撤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