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他的沉思被一小声喷嚏声打断。
是小鹦鹉。
刚才景泽阳整个人被拉到水里,小鹦鹉也淹水了。他急忙把小鸟从口袋里掏出来。
手掌上有拉扯触手时留下的红痕,又麻又痛,但他还是平举着好让小鸟站立。小鸟在他手心里从头到脚抖了一阵,熟练的把水甩干,然后开始顺毛。
暂时没有危险,所有人精疲力尽,都抓紧时间休息。
周承浩从游戏商城里买了好几盒药膏,分给大家,涂在被水母蛰伤的地方。
他腿还疼着,不能坐在水里,只能靠在阿历克斯身上休息。后者脱了外套,露出一身精壮腱子肉,一点点涂药。
周承浩蓝色头发乱七八糟也没心思整理,他半闭着眼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保镖说:“我一定要活着出去,一定!绝不能让那个杂种取代我。”
说着手指戳在保镖硬邦邦的肱二头肌上。“听到没有,阿历克斯,你一定要让我活着出去。我会给你钱,地位,你想要什么都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是时候享福了。至于那个臭杂种,我没见过,但你认得他,见到就把他干掉!知道吗?”
阿历克斯一声不吭,他又戳了一下。“听到没有?嗯?…话说你肌肉还挺硬。”
他戳得起劲,阿历克斯露出忍无可忍的表情,开始脱他的衣服。
“唉唉?你干嘛?”
“涂药。”
另一边,林舒苗从水里捞出已经黑屏的游戏机,一脸担忧地拍拍按按,试图开机。好一会后,屏幕亮起,她才长舒一口气,继续敲打键盘。
“景队,谢谢你帮我照顾小玉,”老人涂好药,蹒跚着走到景泽阳身边。“这小东西不会妨碍你吧。”
“不会,它在我口袋里待得挺好。”
老人笑起来。“这小鸟跟了我10来年,也是有感情了。你不知道,它会说很多话呢,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教出来的。什么‘你好,吃了吗’都会。
对了,”老人说着摸了摸小鸟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