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干嘛……”
时瑾初挺冷淡地问:“你和陈远川关系很好?”
他甚至都不愿称陈远川是她表哥。
邰谙窈眨了眨眼,她再愚钝,这个时候也意识到时瑾初在为什么不高兴了。
她脑子这个时候转得也挺快:
“今日是表哥送来的酸枣?”
时瑾初意味不明地轻哼了声,听不出情绪,但到底没否认。
得了答案,邰谙窈沉默了下,她斟酌着语气:
“他的确对臣妾很好。”
捏着她脸的手紧了紧,但还是没让她疼,邰谙窈眨了眨眼:“但臣妾和表哥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感觉某人有松动,她再接再厉,话音软得腻人:
“臣妾只喜欢您。”
时瑾初轻啧了声,他松了手,半点不信邰谙窈的话。
他勾着唇,问:“还骗过谁?”
邰谙窈被噎住,她恼得脸都染了红,瞪了他一眼:
“您真不解风情。”
什么叫她还骗过谁?
这不是摆明了说他不信她么!
邰谙窈有点气闷,也有点羞恼。
时瑾初捻了一颗酸枣喂到女子嘴边,他垂眸望了女子一眼。
他瞧得清女子当真对陈远川没有男女之情,所以,这件事轻飘飘地揭过去。
相较而言,其余事的确也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