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初抬了抬眼,他让皇后起身,皇后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将证据呈到他跟前,在时瑾初翻看证词的同时,皇后叹了口气:
“臣妾也没有想到是她。”
时瑾初翻着白纸黑字,他眯了眯眼,念出上面的名字:“林嫔?”
半晌,时瑾初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找出这个人,他眸色晦暗不明地问:
“是她害了仪昭容?”
皇后仿佛没听出时瑾初话中的质疑,她也是皱眉:“臣妾在听到底下人的证词时,也觉得不信,但不论怎么拷问,那奴才还是咬定是林嫔指使他扔下石子。”
时瑾初“哦”了一声,情绪不明,他扔下了那些证词。
觉得没什么往下看的必要。
时瑾初掀起眼,问:“那个奴才呢?”
皇后垂着眼:
“昨日经不住严刑拷打,去了。”
张德恭都没忍住地往她看了一眼,提供证词的奴才直接死了,这算怎么回事?
皇后好像也觉得这番话的可信度不高,她提出道:“皇上要是不信臣妾的话,可以传林嫔来问话。”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混乱声,张德恭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他望向皇后的眼神就透了点莫名的情绪,时瑾初瞧出什么,他眯了眯眼:
“发生了什么事?”
张德恭没敢耽误,急忙禀报:“刚有宫人来报,林嫔吊死在宫中了。”
这么巧合,让殿内都倏然安静了一下。
皇后也抬起头,她掩住唇,震惊道:“怎么会这样?”
时瑾初动都没动,只能说同人不同命,不得宠的妃嫔就是这样,即使命都没了,也未必值得上位者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