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初冷冷扫过四周:“朕的话是不管用么!”
他眸色暗沉得骇人,众人倏地噤声,不敢再迟疑,立刻有宫人跑出了慈宁宫。
太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宫人离去。
皇后攥紧了手帕,她深深地望了仪修容一眼,她曾经觉得仪修容的病会是仪修容的拖累。
但直到今日,皇后才发现,只要皇上心疼仪修容一日,那么她的病就永远是她的底牌。
时瑾初没管其他人,他明显感觉怀中女子的身子在轻颤,她不自由地仰起脖颈,冷汗从她脸上滴落,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哪怕是太后在见到这一幕时,也说不出邰谙窈是装出来的话。
她闭眼埋在时瑾初的胸膛,浑身传来的疼意让她心底产生巨大的恐慌,她忍不住低低地喊:“皇上,我感觉好疼……”
邰谙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股疼意不是从膝盖处传来,小腹隐隐有些坠疼,和来月事有点像,但又好像不一样,较比而言,现在要疼得数倍不止。
这个认知让邰谙窈心跳骤停。
她不敢去想真相,但呼吸都渐渐不稳,她攥紧了时瑾初的衣袖,眼泪争先恐后地掉下来:
“皇上——”
时瑾初也察觉到不对劲,他见过女子发病,但从未见她疼成这幅模样,曾经她发病时感受到的疼意更多的是一种臆想,而不如今这般,她疼得浑身都冒了冷汗。
时瑾初眸色凝结,骤然抱起她就要转身离开,被太后怒声拦住:
“皇上是要带她去哪里?你别忘了她做的事,难道皇上要既往不咎么?!”
而在这时,张德恭和高嬷嬷终于赶回来,见到殿内这一幕都是愣住,张德恭意识都什么,立刻道:“皇上,奴才让太医检查了仪修容平日喝的药,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