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这么烦人?又一点不嫌臊得慌?
话本……
话本香艳,内里写着不着调的东西,昨夜间他拉着她寻了许多姿势,愣是把话本玩成了避火图。
邰谙窈现在对话本简直都有了阴影,恨不得闻乐苑再不要出现这东西。
偏某一日,时瑾初让人给她送了不少来。
于是有了昨日的那一问。
时瑾初早醒了,但没有起来,扣住女子腰肢将人往怀中带了带,埋在女子颈窝中闭眼,赫然是鸳鸯交颈的姿势。
外间,绥锦瞧了眼时间,她觑了眼早就站在门口的张德恭,话音恭敬也是提醒:
“张公公,时辰不早了,您还不叫皇上起来么?”
请安时间快到了,但皇上还在里面,她是去叫人,还是不叫?
张德恭笑呵呵地:“皇上前日封笔,最近恰是得闲,一年到头来,也是该歇歇。”
皇上都没叫他呢,他才不敢进去,免得惹皇上冷眼,要急也该是闻乐苑急。
两人对视一眼,又很快分开,心底都在骂对方心眼多。
片刻,是绥锦瞧时间真的不早了,再晚就要请安迟到了,她终于不和张德恭比耐心,对着张德恭假笑了一下,转身敲响房门。
时瑾初扫了眼殿内沙漏,见女子没醒,眉眼疲倦,朱唇微红肿,满目春色未褪,时瑾初搂着人,有一刹间想让她今日不去请安了,但最终,他还是出声: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