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嫔脸色沉了下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便只能忍着?!”
雅杏倏地噤声。
闻言,她就知道她劝不住主子了,心底再多的担忧,她也只能应下。
邰谙窈收拾了一番,不由得晚了点,但她一下銮驾,就知道了周嫔和云贵嫔的口角。
邰谙窈轻挑了下眉,她有点纳闷:
“我记得,我才入宫时,云贵嫔没有这么沉不住气。”
秋鸣低声:“奴婢也不知道,或许是受了刺激?”
邰谙窈掩住杏眸中的狐疑,刺激?
她没入宫时,良妃和赵修容的恩宠也是赫赫有名,那时的云贵嫔都能按捺住性子,怎么偏到她身上,就变成了这样?
她们被宫人领到帐篷中,她的帐篷离时瑾初不远不近,邰谙窈朝四周看了一眼,宫人有眼力见地替她介绍。
邰谙窈这才知道,她的帐篷在众位妃嫔中和时瑾初的帐篷离得应当算是最近的。
她有点讶然,这是谁安排的位置?
可惜,没有人能给她解惑。
围场有林子,也有一条溪流,等汇聚到营地时,就成了片湖泊,水色清澈倒映着蓝天,如今日色暗下来,又飘了点湖绿色,煞是好看。
帐篷不小,里面能摆下床榻,提花帘隔开内室,外间有一张小榻,应当是给宫人守夜用,除此外,还有圆桌和数个凳子,从宫中带来的东西琳琅地摆在帐篷内一侧,五脏俱全。
绥锦见她睡了一路,也猜到她不会再困,待东西收拾好后,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