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锦正在给香炉中添熏香,闻言,纳闷地看过来,邰谙窈也恰时抬起头,有点不解:“还要说什么?”
秋鸣懵了一下。
她细想主子和姚美人的对话,两人有说什么吗?不是才提起了一句,圣驾和云贵嫔就来了么?
邰谙窈看出她在想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就够了。”
她都提到了犯事人家的奴仆何去何从,这宫中唯一和此有联系的也就是白蓉,姚美人要是听不懂,两人也没有必要合作下去,说得难听点,姚美人位份、恩宠都不如她,想要促成两人结盟,姚美人总得拿出点真材实料来。
她没那么善心,也不乐意在宫中扶贫。
而且,她和姚美人不过是萍水相交,姚美人表现得再真切,邰谙窈也很难相信她。
这种合谋的事情,一旦说得多了,不过是给人徒留把柄罢了。
秋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
她有点疑惑:
“那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邰谙窈轻颔首:“等。”
等着看姚美人能做到什么地步,如果姚美人不中用,这件事也牵扯不到她身上。
不是她不想亲自动手,但谁让她和宫外联系浅薄,再是想要拿捏白蓉,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很快,邰谙窈就知道时瑾初去坤宁宫找皇后是什么事了。
翌日请安时,邰谙窈起得不早不晚,到坤宁宫时,高位也只有一位敬妃娘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