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睡梦中的苏栩只能感受到锁骨的疼痛,眼皮沉重的如同被胶水黏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只能用弓起的眉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或许察觉到自己太过用力,方旬这才松口吁出气,又将手上抱着人的力气松了些,低头借着床头灯光看向被自己掩盖住的旧迹,眼睛里才露出一层细碎的光。
随后他又缓慢舔舐着伤处,当作苏栩乖巧承受的奖励,而苏栩并没有感觉这是什么奖励。
一整晚,苏栩都感觉全身被莫名的桎梏,醒来后却并没发现异常,只是锁骨处前一日被孙浩文啃的情况似乎恶化了,昨晚洗澡时他瞥过一眼,当时只隐约有些红痕。
但经过一夜时间的发酵,竟然有点充血的意味,不仅如此,表面甚至有些肿胀。
苏栩伸手按了按,被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没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之后的几天,方旬一直扮演着贤妻良母的人设,而苏栩也在静养着伤口,只是脖颈处的痕迹前几天根本一点都不消,甚至还比之前严重些。
躺尸的日子过得格外快,时间如白马过驹,一转眼便到了录制旅游节目的那天。
为了保持嘉宾的神秘感,节目组通知所有人在机场见面,并且帮他们定了前往y国的机票。
晌午,苏栩坐在卧室里新被添置的懒人沙发上,脚边的布丁在巡视着领地,而方旬则在帮他收拾行李。
苏栩胳膊上的医用吊带已经去掉,但手腕上的绷带却缠了一层又一层,是方旬的杰作。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两人比之前熟悉了不少,苏栩睨他一眼,却突然想到了他做的饭:“这次综艺要2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