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马戏一样,把我当成什么取乐的玩笑了吗?区区一个眼盲的流浪者。故意接近,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编纂故事的原型,哈,把我的怪癖宣扬出去?

克里斯转身,看着只到他胸前的娇小身影,眼神冰冷,就你这样,凭什么……

“因为。”解释起来好像很复杂,乌贼挠头,“你很亮嘛。”比太阳更刺眼,胜过世间所有光亮。

“所以,只能看到你。”

完全没办法忽视。

升腾的恼火一滞。

这种话……

隐约记得初见时,对方哭泣时的哽咽。

[请你,停止散发光亮。]

他这是在,追求我吗?以这种方式。

克里斯完全被镇住了。

习惯了看对眼就上床,有时候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只纵情享受身体欢愉的床伴关系,虽然他想着要勾引神明,没彻底破,但实际上,他也研究透了自己这副放浪的身躯,早就不是什么纯洁的美少年。

但是……

脑子一片空白,从来没有人这样慎重含蓄地追求过他,以至于,他还没有对待这种追求者的经验。

看到了我那样的丑态,还,哈,这人,是什么变态吗?

“像狗一样跪舔我也没关系吗?看着我和别人别的男人亲吻,上床,也能忍受?把一切都献给我,匍匐在我脚下。承受其他爱慕者的妒忌报复,就算一无所有,拼了命,爬也要爬到我跟前,说爱我。”

克里斯转身,弯腰,掐住少年精致的下颌,露出恶意的嘲笑,“你,能做到吗?”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句子,好,好长,语速,好快。乌贼圈圈眼,下颌传来温热的热量,触须下意识扒住。脑袋一片空白,祂艰难翻译,宠物,会爬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