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

季山河看着眼前人,星目徒然凶狠。

低头,猛地噙住冰冷的唇。

嘴唇发麻,猝不及防后退了一步,又被死死锢住了腰。嘶,细长的双眼微眯,萦绕着微光。呼吸凌乱,男人盯着他,怒目圆瞪,刻意勾画的眼窝深邃,带着煞人的气势,眼尾微垂,又莫名带着些许委屈可怜。

真可爱。指尖抚摸着颤抖的眉眼。

被欺负了,亦是笨嘴拙舌,说不出话来。

乖顺的,惹人怜爱。

唇间分离,沈言呼吸微喘,搂住男人纤细的腰肢。

嘴唇贴耳,低声道,“变回去。”

动作一顿,季山河憋闷,“……衣裳。”

“咳。”沈言低笑,“我赔你。”

才不是因为这个啊。

……既然都是要褪,你方才又为何还指点我改!

自是偏爱拨开厚礼的期待欣喜。目光漂浮,指尖掠过棱角分明的侧脸,“变回去。嗯?”尾音上扬,带着些许撩拨诱哄。

不知沈言心中所想,也知晓对方不怀好意。季山河气恼,报复般撕开眼前人的外衫。

骤然恢复原样的腱子肉撑破了罗裙,衣衫褴褛。

身材魁梧的男人脸色涨红,一把将病弱纤瘦的男人推倒在床上。

床板咯吱,床底下,幽幽转醒的副将茫然睁眼,还未收到外界的声响,脖颈间突然一疼,又沉沉昏睡过去。没个五六个时辰是醒不来了。

足够他们做完有违圣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