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师傅,温师弟,小师妹……
无尽的酸涩痛苦涌上心头。
该死的是他,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他。
剧烈颤抖的花枝像失去了所有生气,安静了下来,做出令人误会举动的某人却是没有发现,他低头轻嗅,浓郁的花香熏的人脑袋发疼,啧,他嫌恶地抓住蠕动的黑影,骤然一扯,尖锐的叫声响起,却是一只丑陋虫子,反手掐死。
干脆利落地解决问题,他翻身躺下,抓住男人的手,发烫的温度让他不自觉地眉头一皱,某人敞开的四肢更让他没法好好躺下,搞什么,这是他的床,“喂,手脚,收一下。”
“咳咳咳。”身上突然一松,反弓的身体掉回床上,弹了弹,顾时真喘息着,感觉到脚边炽热的温度,他猛地收回了腿,胃里翻滚。
轻飘飘的感觉又拂过手背。
这到底是……
他忍不住侧目,却见高耸的黑影,收拢的羽翼乖巧地垂下,侧躺的姿势似乎不太舒服,过分庞大的羽翼委屈巴巴地抖了抖,扫过大半床褥,光洁油亮的飞羽根根分明,带着些许绒毛,蜷缩的手指堪堪触碰到了垂在床边的羽毛尖。
手指微颤,掠过尖尖,翅膀却像被调戏了一般刷的炸了开来。
对此,真正的主人却是一无所觉,扔开发烫的手,他单手搭住男人的肩膀,还是好烫,“你怎么回事?发烧了生病了?冰系法术来一个。”
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