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是大能遗物,或许会有些许不为人道的心得体会。
“这是什么?”零零散散的东西收了进去,地上还剩下有些突兀的瓷瓶,隐约闻到一股脂粉香,大肚瓶身贴着红纸条,“软筋蚀骨散?”
听起来似乎和化骨粉是一样的?
“叮铃铃。”一声轻响。
又来了。
细白的脚腕缀着一串铃铛,风姿卓卓的男人出现在狭窄的石室里,轻薄的胸衣挂在冷白的肌肤上,腰间系着轻软纱衣,柔韧的肢体扭动着,配合着无声的韵律,旋转轻舞。
收起储物袋,系在腰间,李修凡抬眼,狂乱的魔气倏地炸开。
尚未展现柔软身段的舞姬瞬间被碾了个粉碎。
第十次。看了一眼地上残留的血迹,李修凡神色淡淡。
“……修凡。”二十八次。
“是男人就……”三十九次。
“郎君……”四十五次。
“扑通。”无处着力的身体摔在地上,脖颈歪折,瞳孔涣散,高洁清冷的眉眼暗淡,呈现出一派死气,仿若折枝染尘的梅花,凋零衰败。
四十八次。
“没用。”血腥气夹杂着药粉独有的闷呛,还有些许脂粉香,薄如蝉翼的魔气隔绝了眼耳口鼻,才不至于把自己毒死在这,李修凡仰头,随手抛了一颗光球上去,耀眼的白光散发出刺眼的光芒,亮如白昼,直把封闭的石室照亮。
斑驳的血迹,阴冷的石室,夹杂着厚重的血腥气,仿若一处屠宰场。
少年倚在石壁上,乱发垂落,俊朗疏眉,眼底一点殷红,增添几分不羁暴戾。微微仰头,凝视着那点光亮,神色平淡,似在思索些什么。
只能试着破阵了吗?
寻常石料遭到重创,哪怕再坚硬亦会留下痕迹,如石壁这般无坚不摧,多半是加持了法阵。
可惜他对法阵不甚精通,连阵眼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