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煦点头附和: “有的时候是一觉醒来,有的时候正说着话呢,忽然就穿了。”
刘博易沉吟片刻,问道: “那你们身体上有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排异反应?”
“假性发情算吗?”夏明煦回忆了一下山上的场景,脸色微微发红,轻咳一声道: “过去我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症状。”
“这个不能算作评判标准。”刘博易摩挲着下巴上的胡渣,解释道: “因为临床上致使oga出现假性发情的因素有很多,比如过度的身体接触,信息素契合度过高等等。”
晏琛一直沉默听着,此时突然开口: “那临时标记后出现易感期能佐证吗?”
“这个症状倒是罕见。”刘博易缓缓点头,沉思片刻后问道: “易感期持续多久?”
“三天。”晏琛答道。
“三天……”刘博易念叨了几遍,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笔记,他在上面写写画画,半晌过后,表情严肃地抬起头: “你们这种情况,我心中大致已经有了推测,但还需要多方求证,才能下结论。”
“老师,你不会要去找那个报道的外国记者吧。”夏明煦心里一惊,连忙站了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无异于大海捞针,何况你年纪这么大了,四处奔波实在……”
刘博易摆手,显然心意已决: “我们搞科研的为探求真理多跑几趟算得了什么,何况我还没到动弹不得的年纪。”
晏琛倒没有像夏明煦一样阻拦,他考虑的问题更偏向于实际: “我觉得当务之急是解决眼下的问题,如果以后想要发表期刊或论文,我们可以全力配合,但现在得想办法把身体换回来。”
夏明煦忙不迭点头: “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