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戎将他往后一推,松开他的衣领,“那就不找。”

“不找?等着给你收尸吗?”莫尔斯整了整衣领,面色突然冷了下来,“唐戎,你对我的做法嗤之以鼻,而你现在正在做的又是什么呢?你觉得更伟大?”

“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唐戎冷声道。

“轮不到我?”莫尔斯笑了一声,这一声虽然说不出什么意味,但就是让唐戎觉得很不舒服,“连江鹤一那个败类都知道的事情,我不配知道吗?唐戎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把我们关在这一站究竟是想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当然是为了报仇。”唐戎道。

“报仇?如果真的是报仇,你就不会说出原谅我的话了,在我被酒果腐蚀,被兔子头贯穿身体的时候就应该欢呼雀跃才对,而不是用自己的一条腿给我换一副躯干。”莫尔斯的声音中不由得带上了厉色。

“唐戎,你这是在飞蛾扑火,你以为将我们关在这里就能绝对安全吗?”莫尔斯观察着唐戎的脸色,继续道,“你自己心里明明很清楚,如果真的绝对安全,江鹤一就不会进来了。他已经和系统做了交易,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对抗的是整个系统和江鹤一这个系统专门放出来的走狗。”

“唐戎,放弃吧,这场赌局你根本不会赢的。”

“谁说我不会赢?谁说跟系统做交易的就只有江鹤一他一个人了?”唐戎道,“作为前任列车长,以你对系统的了解,你觉得在系统面前,两个跟他做交易的人,一个是列车长,一个是自身难保,甚至还要靠着系统才能过活的废物,它会优先选择谁?”

“以我对系统的了解,它只会不断地榨取每一个和它做交易的人的价值,就算是在整个大赌局上它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是在个中小利益上,它会权衡利弊,选择利益大的那一方。”莫尔斯说道,“在绝对的利益拥护者那里,所有和它做交易的都只不过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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