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笛被那女鬼折磨的快要精神奔溃,一见莫尔斯过来,激动地差点儿热泪盈眶。

“莫尔斯……”

“闭嘴。”

莫尔斯实在见不得他这副蠢样子,将匕首抛出去,斩断吊着女鬼的绳子,女鬼便一头栽在地上,即使头颅已经破裂,她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他们身上,还在想着用哪一种方法烹饪才好吃。

莫尔斯抬手接住从天而降的匕首,手起刀落,插进那女鬼的眼眶之中。

“小心!”景笛惊呼一声。

莫尔斯只觉得后心一疼,低头看去,一只枯萎的鬼手从他的后背穿胸而入。

那只鬼手上还滴滴答答流着热乎乎的鲜血。

我的血竟然也是热的。

莫尔斯笑了笑,甚至第一时间竟然没有想到自己被人要了性命。

景笛僵在原地,看着又活过来的兔子头像一只剥了皮风干的兔子,他那可怖的模样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这下你会不会更听话了?死了会更听话吧,那你就死吧。”兔子头喃喃道。

“真可惜,他的性命还轮不到你取。”

兔子头猛地回过头去,门口站着的正是唐戎和风暮染。

唐戎将手中的冰锥朝着兔子头扔了过去,正中眉心,强大的冲击力将他直接钉在了墙上。

见兔子头一时半会儿挣脱不了,唐戎便急忙跑向莫尔斯,一把抱住侧身跌倒的莫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