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笛心中大感不妙,面色发白,冷汗直流,曾经噩梦一般的记忆再一次涌上心头。

“这有什么好怕的,同样的事我还能让你经历两次?你未免也太不信任我了。”莫尔斯却一副优哉游哉的姿势躺在地上,享受着被人拖着走的高级待遇。

景笛现在心里想的,莫尔斯自然全都知道,加上两个人的灵魂曾经在一个身体里存在过,所以更不会让他再一次经受那样的事情。毕竟就算两个人现在已经被分开了,但是景笛受伤,莫尔斯的身体还是多少会有些影响。

兔子头将他们拖进一个密室中,密室的墙上挂着这种工具,地上摆放着各种操作台,每一个上面都还残留着血迹,八成,就是外面那些柜子里的人留下的。

“放心,你们会成为我最棒的作品。”兔子头将他们仍在地上,开始在墙上选工具。

“你最好趁着我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向我讨饶,虽然我杀起人来根本不会听取你的祈求。”莫尔斯仍旧一脸嚣张地看着他,丝毫没有一点阶下囚的觉悟。

“莫尔斯,你……你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了吧。”景笛看着这些工具,脸呼吸都觉得不畅快了。

莫尔斯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他一眼,“废物。”

兔子头终于挑好了工具,他拿着一根皮鞭走了过来,蹲在莫尔斯面前,用鞭子挑起莫尔斯的下巴。

“你太美了,一定会让所有人为你疯狂的。”他痴迷地看着莫尔斯,几乎像是中了毒一般兴奋地浑身都在微微发颤。

莫尔斯的脸上的表情则像吃了苍蝇一般,几乎将一个人能做出来的全部表示厌恶的表情都糅杂在一起铺满了整张脸。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莫尔斯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