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戎神色莫测的冷眼看着他, 见莫尔斯将酒杯放在一旁, 倾身想来吻他。于是, 唐戎侧身巧妙地躲开了莫尔斯的吻, 而是伸手端起了那杯酒。
“你说得对,一个人喝确实有些无聊。”说罢,他兀自灌了一口,眼眸微眯,一手撑在窗台上,跪立着朝向莫尔斯倾身过去,撑着窗台的手撑在了他的肩上。
对上莫尔斯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后,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了下去。一大口被唐戎的口腔暖热的纯酿从唇齿间灌入他的喉咙,可他却觉得人比酒香,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搂住唐戎的后腰,将人拉向自己,直到一冷一热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才心满意足地噙住那双软香的嘴唇辗转品味。
也不知是这酒的缘故,还是唐戎身上的温度由着温热的嘴唇传进了他身体里,莫尔斯只觉得烈火从心口处烧至四肢百骸。
这样炽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从内里剖开,展露出他的脏腑,以及他骨骼的形状。
正如他所想的,他愿将自己最深程度的展露给眼前这个人一般。
莫尔斯结实的胸膛因为粗重的喘息而起伏,唐戎就在这起伏中渐渐迷失沉沦。
所幸他在最后一丝理智也举手投降之前,将饿狼一般的莫尔斯推开。
“唐戎……”莫尔斯迷蒙着双眼,尾音里甚至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唐戎心道不妙,顺手将手中的酒浇在他的胸膛,嫣红之色立刻顺着那微微泛红的胸膛在灌入那衣服深处,不知终点在哪里。
这一倒,唐戎才想起来自己在酒里加了料,这不是内外兼施火上浇油吗?
容不得他细想,莫尔斯已经圈住他一个转身将人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