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训不知道卢皎月所想,他看着那泛红的耳朵尖,忍不住又笑了。
阿嫦都不知道,她耳朵特别容易红,有时候吹口气都会变颜色,伏在她肩上说话,没一会儿耳朵就染上了淡淡的粉……
周行训忍不住舔了一下唇,略尖的犬齿磨过舌面,细微的疼痛感勉强拉回了些注意力。
又听怀里的人追问:“那中策呢?”
周行训:“啊、嗯……中策。”
飘走了心神被强行拽回来,他顿了了一下,倒也接上了刚才的话,“中策就是开城门迎敌。眼下的情势、他还敢冲杀出来,我敬他是个英雄。”
卢皎月:这倒确实是周行训的性格。
也不用卢皎月追问,周行训就紧接着把下策说了。
“下策就是像他现在这样,固守不出,在城里当个缩头乌龟。”
卢皎月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上中下”。
怎么听都没一条活路,反而越往上死得越快。是个人都不会选上策吧?马公纬现在也确实是一副“据城困守”的架势。
卢皎月想着营帐里这几日的讨论,“你要在外头修筑营盘围困?”
按照她听到的内容,这方式应当是损耗最少、赢面最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