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快得他们有些难以接受。

“霍菲尔德先生。”苏清云琢磨了一下开口道，“我能问一下，是什么让你这么快下定决心做出决定的吗？”

昨天她和黄先生虽然看出霍菲尔德先生有些意动，但也还没到迫不及待签协议的地步，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改变了他的态度。

霍菲尔德先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因为a国。”

“ a国？”

“对。”霍菲尔德先生也不瞒他们了，“昨天你们走后，a国的基斯先生也来找过我，同样提出了合作的事情，但他们和你们的态度比起来，简直称得上是恶劣，甚至拿出了一份对我们f国非常不公平的协议，想让我签字。”

“我自然是没有签，回去之后我想了很久，既然我们f国本来就在寻找合作对象，你们又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对象，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呢？”霍菲尔德先生继续说道，“我也知道，a国之所以想和我们f国合作，其实就是看中我们在航空领域上的表现和成果，我们不会同意，也深知我们拒绝和a国合作之后，他们会是什么态度？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尽快下定决心？共同进步，那么即使是a国，也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听完他的话，苏清云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就是他们拒绝了a国，怕在航空航天领域被针对，所以急需寻求一个合作对象，互相帮助，而他们华国，现在就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明白了。”陈寿椿和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领神会，他想了想道，“我现在能打个电话，请示一下我们领导吗？”

“当然可以。”霍菲尔德先生欣然答应。

“谢谢。”

陈寿椿匆匆出了会议室，给国内打去电话，现在内瓦是上午十一点，国内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航空工业部蒋部长接到了陈寿椿的电话，在仔细听完他的话之后，他只说了一个字。

“签！”

送上门来的机会，此时不签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