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后山看看,捡点皂角。”秦青灼见秦生背篓上的柴火捆得干净利落,要是自己用,大可不必这样。
“秦生叔,你这一捆柴能卖多少钱?”
“这一捆四文钱,要是冬日里要卖得贵些,能卖到八文钱一捆呢。”秦生叹口气,有些遗憾。
大楚的银子兑换,一两银子就是一贯钱,相当于一千文钱。
“你要是把书读好了,以后去镇上做个账房,一个月钱不少哩。”秦生想的就是做账房,做秀才做官是想不得的,那都是城里人该想的。
他是一辈子的农民,但多攒点钱,让孙儿能去读书识字,以后就能在镇上找活,他们家也跟着沾光。
“秦生叔说得对,但我志不在此。”
“那你还想怎么样?”秦生迷惑了。难不成是去当一个赌徒!
秦青灼把人的胃口吊起来,又半路截断了:“不好说。”
当账房太危险了,万一背锅了,这风险太大了。
秦生:“……”
秦生暗道一句臭小子!
秦青灼继续走到后山,寻着记忆摘了一些皂角,用一片大叶子包着。
明南知下山,半路又遇上秦宁他们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冷凝起来。
明南知察觉到那群人鄙夷眼神,他没说话打算像以前一样从他们旁边经过。
秦宁盯着他看,“明南知……”
秦青灼站在后山下,看见一群人对着明南知在说话,距离太远了,他听不见什么声音。
他瞧见明南知低着头不吭声,大步向前走去。
有哥儿看见了秦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