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另一个人吞没,推拒的手被握住。
法庭上面对追求者冷酷绝情的男人被情绪裹挟,呼吸交换,唇齿都在诉说他难以通过语言表达的秘密。
唐约本来就是热恋丧偶,他勾勒了无数和阿德里安的未来,睡在一起的时候连某方面的节奏都要规划。
哪怕他知道这种事没办法控制,对视就想要亲吻,亲吻就想索取,更深一点。
希望对方把自己钉在这个世界,他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有家有小狗。
哪怕家是陈旧的城堡,小狗是电子的,都没关系。
这一瞬的亲吻更像是索取,呼吸乱,动作乱,不知道什么时候撞到了开关,花洒打开,浴缸开始放水。
壁龛上的泡澡剂自动流入浴缸,淡淡的香气弥漫不算小的空间,唐约的浴巾掉在地上。
布料吸满水,原本接近枯萎的铃兰也吸满水,喘着气看着冷酷面具尽碎的男人。
唐约:“脱了。”
本以为会被他打一顿或者骂一顿的男人愣了,“什么?”
唐约唯一的浴巾都没了,室内的热气根本遮不了什么。
他挂着的镀银小羊卡在他事故后烧伤的疤上,像是废墟长出的生命,刚才有人已经摸过了。
“衣服脱了,”如果他脸不红或许还能装出几分高傲,可惜审问的气氛被亲吻打碎,现在什么都不干都是暧昧的,“铃兰是谁?不说清楚不许干别的。”
他偶尔聪明得某人汗流浃背,却也有迟钝的时候。
乖乖脱衣服的男人回答:“你。”
唐约讶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