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不会死。”
小闻是违禁词,闻雾源是违禁词,比小闻更清楚他过去的也是他自己。
一二零四并不担心别的,它的运算告诉它这样的禁言也是一种推动。
花栗鼠的爪子戳了戳从唐约衬衫领口掉出来的镀银小羊,它说:“他在你身边。”
唐约捏住小家伙柔软的爪子,玩偶医生技术精湛。
还好现在的一二零四不是灰色的,唐约不喜欢灰老鼠,却干过灭鼠的□□。
“在我身边?现在?”
唐约抱着一二零四滚了一圈,“变成鬼魂了?污染物也有灵魂?”
他什么都看不见,又举起花栗鼠管家:“你不会想告诉我,褚先生和阿德里安有关吧?”
阿德里安一直没告诉唐约自己的朋友是谁。
老板不是那个已婚的朋友,褚宁息是已婚,但是要和自己结婚的,在时间上对不上。
死去的人给他留下了很多疑团,唐约有预感还有转机,也会陷入盛大葬礼的集体默哀中。
陷入命运对他一次次的痛殴。
他骂过很多次,心想我有这么讨人厌吗?那为什么我要出生呢。
一方面他也清楚,是他的存在让麦笛不得不远渡重洋,也是他的存在让妈妈死也牵挂。
唐约骂也骂了,也想过类似我要是不出生的可能。
但现实无可更改,时间更是残忍无情,催他长大,又不给他任何机遇,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天大的机遇,他又来到了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