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吗?
我是变态吗?
唐约都脑子转不过来了依然贯彻少反省自己多责备别人的理念,只是口吻失去了平时的伶俐,一张漂亮的脸染上潮红,欲望把他的眉眼染成了另一种生机勃勃。
如果不是笑不出来,阿德里安真的挺想笑的。
“不是让你别过来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哑,唐约一和他对视他就移开,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
唐约还靠在鸟笼的栏杆上,对方的翅膀依然无意识挥动,他伸手摸了摸,挥动成了震动,扑簌簌掉下来更多的金粉。男孩还觉得好玩,手指又去戳对方翅膀上宛如眼睛的图案,一直忍耐欲望的阿德里安腿一软,直接栽在唐约身上。
他冰冰的,对热得要爆衫的唐约来说太舒服了。
少年人不顾结婚对象的死活,抱住了对方的脖颈,脸颊贴在阿德里安露在外面的胸膛,还在嘀咕:“你变身还带衣服的?难道你是……”
他脑子还是转不过来,金色闪蝶的粉末本来就有致幻性和迷情性,唐约脑子全是舒服,爽死,再贴会,被他抱着的人正想推开他,少年人的手已经把他薅了个遍,摸到某个地方一顿。
唐约从金发青年怀里抬眼,他连眼尾都烧红了,调笑只需要眉眼一弯就能传达。
阿德里安:“松手。”
唐约:“我还以为你不是的话人不止一根呢。”
他声音拖得长长,带着慵懒和被烧心的疲倦,很容易挠到另一个人的心。
男人重复了一遍松手,反被掐了一下,呼吸急促,胸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