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湿热,又有股说不出的、独属于宋泊简的凛冽味道。
巫澄怔了两秒,轻轻抽气嗅他手上的味道。又为自己辩解,声音从指缝里挤出来,和着热气含含糊糊:“不怪我的。”
是宋泊简先摸自己的喉结,是宋泊简亲自己的。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说是自己勾他?
宋泊简闷笑,安抚的拍拍他的后背,声音很哑:“没怪你。”
=
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已经没人了,宋泊简不在房间,倒是很贴心的把今天要穿的衣服给他放在床头。
巫澄看了一眼,发现是上次买回来搭毛衣开衫的高领内搭。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拎起那件内搭看了好一会儿,不是很想穿。现在天冷了,他每天都穿羽绒服,里面穿一件毛衣就好,穿内搭反而不怎么好看。
把衣服放在一边,翻身下床,路过厨房时看到宋泊简,眨眨眼睛走过去,问:“吃什么啊?”
凤眸扫过他,似乎在他脖子上停了一下,又看着他的眼睛。
宋泊简语气平常:“紫薯和玉米南瓜汁。”
巫澄还挺喜欢紫薯的,闻言点头,又去卫生间洗漱。
认真挤上水蜜桃味牙膏,漱口刷牙,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镜子,觉得镜子里的人有点不对劲,但具体也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两秒后,意识到什么的巫澄认真看镜子里的自己。
从翘起的头发到因为打哈欠湿淋淋的眼睛,一直往下,停在脖子上。
白皙皮肤上现在满是红痕,梅花似的艳红,从喉结到锁骨,连绵成片。
不可置信似的,他伸手揉了揉脖子。没搓掉,反而把颜色揉得更加明显。